电脑背光倒映着熊星星的小脸，她看着网上的恶评，头发被揉得凌乱，而雪球也窝在她的腿上，毫无生气。
这几天下来，它好像越来越难受了。
熊星星关掉电脑，轻轻揉着它的毛发：“雪球，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自私？你明明很难熬，我还不肯让你安乐死。”
用完安乐死，等待死亡的那段时间， 也不会太轻松。
她不想让雪球经历那样的瞬间，可这么耗着，对它也没好处。
“你想吗？”熊星星艰难地舔了舔干涩的嘴唇，痛心道，“如果你打算接受，你就摇摇尾巴，或者看着我眨下眼睛。”
雪球没抬头，也没摇尾巴。
它往她怀里凑近了些，应该是很留恋她身上的味道，熊星星抱着它泣不成声，又是一个难眠夜，第二天早上她顶着一对熊猫眼起床，刚下楼，客厅里坐着一个身穿职业装，一头马尾干练而清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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