萤雪眸中闪过困惑:“跟你回去?”
他以为,她再不管他了。
南棠居高临下看着他:“是。”见他面上惑色更重,她又道:“师父让我看着你。”
没有隐瞒,她实话实说。
像很多年前他们初见时那样,她被裴玄熙带到他身边,笑吟吟地说:“师父让我照顾你,从今天起,你是我师妹,你得听我的!”
过了六十多年,她说了同样一句话。
“师弟,你得听我的话,不然我再不认你了!”南棠从兽背上探身而出,伸出小指。
萤雪起身,雪松上扑簌簌落下的雪粉,浇了他满头满肩。
“好,我会听话。”
第152章 收徒
不到半日时间,南棠就已从悲雪宗飞到紫薇三师府。
久违的阳光与街巷来往的行人,都让她心生平和,恍惚之间,星罗界不真实得倒像是一场噩梦。仙途漫长,有时难免迷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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